四爷、庄老三周末享用莎莎舞体会成都烟火气。成都砂砂舞厅故事85

  星期五的正午，电子设备屏幕亮了又暗，四爷指尖在输入框上顿了顿，终究敲下一行字发给小妖精：“明日上午10点，迪乐会约。”

  没等半分钟，那儿回了个爽性的“OK？”，结尾的问号带着点娇俏的打听，我笑了笑，没再回复，转而拨通了庄老三的电话。

  电话那头传来麻将牌磕碰的哗啦声，庄老三的嗓门透着股子直爽：“听你的，四爷！”

  “行，明早10点，迪乐会碰头。”我挂了电话，将手机揣进兜里，望着窗外晃眼的日头，心里渐渐的开端盘算着明日的清闲韶光。

  老成都的大街还没完全醒透，路周围的早点摊冒着热气，油条豆浆的香味飘了一路，可咱们俩谁都没心思停下，就想着早点钻进那片了解的昏私自。

  迪乐会的门脸不算起眼，走到二楼，推开门的瞬间，一股混合着烟草味、香水味和淡淡消毒水味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  还没到10点，大厅里的灯火现已调得满足黑，暗沉沉的光线刚好能含糊掉人脸的棱角，却又能看清远处沙发上杂乱无章坐着的人影——约莫十头老野猪。

  这些老野猪，要么叼着烟吞云吐雾，要么端着保温杯小口啜饮，目光却都不谋而合地瞟向门口的方向，等着新的白菜上台。

  我摸出随身带的速溶咖啡，冲了一杯，浓郁的苦味漫过舌尖，瞬间驱散了早上的困意。

  庄老三不爱喝咖啡，颠颠地跑到吧台买了瓶甜腻的奶茶，吸溜着回到我身边，俩人挨着坐下，点上烟，烟雾袅袅升起，在暗淡的灯火里织出一张轻飘飘的网。

  这才是归于咱们的日子，没有闹钟，没有应付，只要慢吞吞的韶光和看不尽的热烈。

  目光扫过大厅旮旯的沙发，那儿瘫着两只白菜，穿戴同款的白色短裙，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，两条白得晃眼的腿就那么大大咧咧地搭着，

  说的无非是些舞厅里的八卦，最近哪里的新鲜白菜比较多，哪颗白菜服务比较好，哪个菜市场又关门了？哪个菜市场又开门了？

  正聊着，门口一波又一波的老野猪连续进场，都是些上了年岁的老炮儿，穿戴肮脏不考究，一进来就熟门熟路地找方位坐下，融入这片暗淡里。

  紧接着，又有几颗白菜迈着细碎的脚步走进来，算不上冷艳，都是些寻常容貌，脸上带着些疲乏和无法，找了个靠边的方位坐下，目光里透着点等待，又藏着点颓丧。

  怀旧的老歌在暗淡的空间里流动，旋律温顺得像是一双手，悄悄拂过人心头最软的当地。我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，烟雾飘进眼里，呛得我眯起了眼。

  模糊间，如同又回到了年青的时分，也是在这样的舞厅里，也是这样的老歌，身边的姑娘笑靥如花，韶光慢得像是能攥在手心里。

  一曲终了，情谊舞曲的旋律接了上来，舒缓的节奏在空气里打着转，可舞池里仍是空荡荡的，没人乐意第一个动身。老野猪们还在张望，白菜们也还在拘谨，大厅里只要歌声在飘，安静得有些不像话。

  周围的庄老三早就按捺不住了，他伸长脖子往远处的沙发瞅了瞅，臂膀肘捅了捅我，声响压得极低：“四爷，瞅见没？前次水了你的那颗白菜，如同就在那儿坐着呢。”

  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离得太远，无法确认是不是那颗白菜，她穿戴件粉色的上衣，正低着头抠手机。我吸了口烟，淡淡地回了句：“不睬她。”

  庄老三来了兴致，凑得更近了，指手划脚地问：“那回你跟她跳完，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  我弹了弹烟灰，想起那天的触感，照实说道：“波不软不硬，正合适。半脂肪半乳腺型，手感的确不错。便是五官长得不咋地，少了点滋味。”

  庄老三听完，眼睛一亮，搓了搓手，脸上显露摩拳擦掌的表情：“这么说，性价比还行？那我去试试。”

  说着，他一口喝干了杯里的奶茶，把空瓶子往桌子上一放，整了整衣领，迈着大步就朝那头白菜走了曩昔。

  我看着他的背影，笑了笑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。迪乐会的灯火更暗了，又一曲老歌响起，不了解是否是小妖精要出来了。这一天的好戏，才起步呢。

  我稳坐在卡座的皮椅上，指尖捏着温热的咖啡杯，里头是两袋速溶咖啡搅和着两块大白兔奶糖，甜腻裹着焦苦的浑厚味儿漫过舌尖，熨帖得人骨头缝都透着舒坦。

  手机屏幕亮着短视频的光，我慢吞吞划着，耳边遽然钻进来一阵洪亮的“哒哒”声——是高筒靴后跟碾过地板的动态，不轻不重，却精准地敲在人心尖上。

  抬眼一瞧，小妖精正踩着那双亮面黑靴款款走来，黄泥色的小裙裤裹着纤细的腿，上身是件挺括的白衬衣，外头罩着件灰色羊毛开衫。

  看着穿得保存，可那领口悄悄打开的弧度、裙裤堪堪遮住大腿根的长度，都藏着撩人的小心思。

  四爷看着她，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，当即站动身，随手把身上的夹克衫甩在椅背上。

  她被四爷拉着，脚步轻快地跟上，嘴里还不忘玩笑：“就你一个人啊？庄老三呢？”

  走到舞池边际，我习气性地就往左边那片老当地挪，小妖精却遽然拉住我的臂膀，指尖悄悄拽着我的袖子，声响压得低低的，带着点娇嗔：“别往庄老三那儿凑，换个地儿。”

  那片旮旯靠着墙，音箱的轰鸣震得墙面悄悄发颤，光线也比别处更暗，正是个藏得住私语和小动作的好当地。

  刚站定，四爷解开衬衣的纽扣，卸下小妖精的包装，用他那炽热的胸膛包住了小妖精凉凉的肉。

  一路伴随着喘息和的声响，软软的舌尖在耳朵里活动，喘息声带来的热浪，让四爷浑身酥麻。

  这种生理性的沉溺，就像戒不掉的烟，我明知上头，却偏偏毫不勉强栽进去。庄老三不是没劝过，唾沫星子横飞地想念，说舞厅里的新鲜白菜一茬接一茬，尝鲜才是硬道理。

  小妖精软着嗓子喘着气，我也觉得浑身发懒，没了从前的炎热劲儿。俩人干脆停了动作，靠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。

  音箱后头有级矮台阶，我坐下去，喽她在我怀里。鼻尖蹭着她肌肤的香水味，指尖顺着她打开的开衫往里探，张嘴含住那片柔软，唇齿间满是清晨的洁净气味。

  在这舞厅里混久了，我太清楚这儿的门路。早上的白菜是最新鲜的，带着露珠似的清新，可凡是挨到下午，身上就免不了沾染上其他野猪的烟味、汗味，腻得人反胃。

  也正因如此，我才总爱趁早约小妖精——抢在一众老炮儿前头，攥住这独一份的鲜活。

  又捱了将近一个小时，我真实是玩累了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，哑着嗓子说：“歇会儿，玩不动了。”

  小妖精闻言，立马背过身子，指尖利索地拢着杂乱的衣领，嘴角勾着笑：“巧了，刚有哥哥发信息约我呢。”

  她说着，转过身对着墙理了理裙裤的褶皱，又抬手把散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，收拾得一丝不苟。

  我动身踱到洗手间，冷水扑在脸上，瞬间驱散了多半倦意。尿尿了，又仔仔细细洗了洗手，这才慢吞吞踱回茶座。

  刚落座，就摸出烟盒抖出一支烟，打火机“啪”的一声燃起火焰，烟丝滋滋作响，吐出的烟雾袅袅散开。

  端起桌上还温热的咖啡抿了一口，甜苦交错的滋味顺着嗓子滑下去，舒坦得让人眯起了眼。

  没一瞬间，就瞧见两颗刺眼的白菜晃了进来——都是身段匀称高挑的身段，裹着一身黑丝绒晚礼服，裙摆开叉直接飙到大腿根，脚步迈起来，洁白的腿肚子晃得人目炫。

  发型精美，眉眼也生得周正，往那儿一站，便是自带吸睛作用的卖相。我咂摸了口烟，心里盘算着，等会儿庄老三回来，倒能够介绍给他。

  烟刚抽到半截，就见庄老三晃悠悠地回来了，一坐在对面的椅子上，脸上带着点意犹未尽的神色。

  庄老三摆摆手，脸上显露几分满意：“放什么放，除了那最终一步，前前后后该有的都有了。真没想到，迪乐会现在的标准，都大到这份上了。”

  “多了去了，好几个正点的白菜，看着就起劲。”庄老三说着，接过四爷递上的烟点上，猛吸了一口，“先歇根烟的功夫，等会儿再去战。”

  我往柱子那儿努了撅嘴：“刚瞅见没？柱子旁站着俩极品，身高都一米六往上，身段匀称，气质也优秀，一看便是好姿色。”

  我苦笑一声，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腰：“嗨，刚跟小妖精折腾了一个小时，骨头都快散架了，真实没力气再冲了。”

  庄老三当即乐了，一拍大腿：“就知道那娘们儿凶猛！跟她玩一小时，不得歇半响才干缓过来？”

  我哼笑一声，往舞池那儿抬了抬下巴：“她老相好来了，刚跟我出舞池，就直奔那老家伙去了。”

  庄老三顺着我的目光看曩昔，眯眼瞅了瞅：“哦，是那瘦老头啊，头发斑白的那个，我天天见他在这儿晃悠。”

  “可不是嘛，那是她的铁杆老相好。”我想起一茬事儿，不由得说道，“有一回，我早上去约她，她直接甩我个截图，好家伙，人家提早两天就跟那老头约好了。”

  “怪不得这么抢手，下午再跟她跳，指定是被折腾得蔫蔫的了。”庄老三咂舌道。

  庄老三掐灭烟头，站动身抻了抻臂膀，口气里满是干劲：“管她呢，今儿新货这么多，玩不玩她都无所谓。你在这儿歇着，我再去挑两颗练练手。”

  庄老三走到门口，又扭头冲我喊：“对了，吃饭的地儿你选好，记住换个新当地，别老吃那几家。”

  没一瞬间，就瞅见一家北京烤鸭店，评分还不低。我心里登时有了主见，就这家了。

  随即给庄老三发了条音讯：吃饭的地儿定好了，烤鸭店，你啥时分歇够了，咱就撤。

  抬眼瞅了瞅墙上的挂钟，时针正好指向11点40分。烟雾旋绕中，舞厅里的音乐还在轰轰作响，新的热烈，还在持续上演着。

  12月13日，迪乐汇玩耍第一篇写完了。先写到这儿了，一瞬间接着和我们聊。